close
前提:
嗚嗚~我知道我很久沒更新又坑其他番...(一年沒發過文)
但是我也無預警失去了好幾次打了很多遍的同一篇文
(總之就是同一篇文丟了再重打×?次)
先讓我深呼吸個幾不知到遍再重新開始好不(沒)
反正想看的老讀者們和有興趣的同好就看
已經嫌棄不看 我沒關係哦
畢竟我是個太會食言的渣渣(三小)
那這次簡略想說的都打在前提就不打PS啦
*隨便之亂改
*內文CP:荼毘×妳(女主)
*年齡差預警:26(轟家年齡估算來的)×15
*妳=女主=螢幕前的你(妳)
*角色嚴重OOC
*狗血的劇情
*有部分捏造回憶的劇情
*有部分自行解析的原作劇情
*有荼毘=轟燈矢(轟家大哥)的捏
*近乎全部都是捏造的(到底)
*荼毘這行走的R18(不)
*太久沒打文有點抓不太穩手感
*總之不介意上述的說明可請安心食用(下文)
.
.
.
.
.
身為英雄預備生的妳,本應秉持著與“敵人”敵對的關係。
但現況,屬於妳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男人,偏偏就是要當個與妳對峙的身份。
那就是此刻從身後環抱住正滑著手機的妳不放的荼毘,本名轟燈矢。
「......荼毘。」
妳邊叫著他的名字,邊狠狠的捏了一把,他在妳胸前企圖不軌的手臂,不過他好像也不疼似的,繼續維持抱著妳的動作。
「嗯?小姑娘怎麼了嗎~?」
荼毘懶洋洋的說著,並沒有因妳小小的反抗有所諒解,只是將妳往上托起一些,讓剛剛有些從他身上滑下的妳有更舒適的位置。
「燈矢。」
知道妳總是在不耐煩時才會喊自己的真名,荼毘也是隨意的放縱妳,甚至還會更加深情的看向妳,並藉著身高差的優勢溫柔的摸摸妳的頭。
反正在這個世界上他也只希望妳能這樣叫他,而且也在變成“這身樣子”後讓妳成為唯一知道身份的人。
妳想怎麼叫他,他也都不會介意的。
「被你抱著我好熱啊......」
妳不高興的在他懷裡小小掙扎著。
聽到妳不屑風情的回答,就在這他難得久久一次能溜進妳雄英宿舍的機會裡,荼毘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
只是他緩緩的將其中一隻手抽出來,轉移陣地的放在妳的小腹上面,並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托住妳,更加強枷鎖的纏著妳,像是在作為拒絕的答覆。
「但是我不想放開欸。」
頭輕擱在妳肩上,有點刺刺的的觸感輕搔在妳的側頸,因說話呼出的也經由他慢吞吞的開口法一點一點的拍在妳耳邊。
惹得妳耳根瞬間就紅了起來。
「幹、幹什麼啦你!?」
激動的,妳連雙手往兩旁一甩,也不管手機的死活,急著就是要摀住自己發紅跟什麼似的耳朵。
「充電啊。」
荼毘看著妳可愛的舉動愉悅的說著。
沒等妳的手覆上來,耳邊便先響起了布料的摩擦聲,妳敏感的耳朵非常清楚的感覺到,那沿著耳朵的輪廓一陣濕潤黏滑的觸感。
妳抖一下身子,對方便順勢待發,更加用力的來回舔吻著,發出陣陣曖昧的水聲。
就這樣持續了一會兒,妳真的害羞到快炸了的極點,便有些側過頭的看著埋在頸窩裡的荼毘。
「荼、荼毘,我真的生氣了哦......!」
妳毫無威脅性的說著。
「呵呵,是嗎~♪」
他當然沒因妳的攻擊能量值遭受下降,反而更加提升了攻擊力。
「那還,真是可愛啊......」
荼毘又故意的在妳耳邊開口,並用微重的力道含住了妳的耳垂。
因下嘴唇也是燒傷而粗糙的皮膚之一,以致於有著怪異但不至於不舒服的觸感,和本就乾燥的上唇一起摩擦於其,真的是很令妳心癢難耐。
他知道這樣做其實妳覺得很舒服,也能一點一點的撩起妳的心,對他來說簡直都拿這件事當做特殊癖好。
當然,僅限於妳一個人。
妳被荼毘給弄得心臟跳得飛快,也有點快喘不過氣來。
看對方一派輕鬆,原本以為就只有自己在心動個什麼,但是緊貼於妳背後,隔著那幾層薄薄的布料,妳能清楚無比的感覺到,他那強而有力的撞擊聲。。
啊啊,身體器官就是這麼誠實的,能不被撒謊的表現最原本的狀態。
腦子突然便飛過了這個想法,妳是不知道這樣解釋到底對不對,不過現在的妳也是跟妳的戀人同樣的道理啊。
既然這樣,那換妳也想對他做些什麼吧。
「荼毘。」
這次妳語調意外的冷靜,荼毘驚訝的將唇離開妳,就著同個動作看著妳。
妳喜歡在他態度強硬的對妳時親他。
因為這才能使在某些做得太過火,或是心情不好不太想聽對方講話時,兩人之間最好婉約的處事方法。
尤其是荼毘總是會被妳的突如其來給嚇到,令妳覺得十分的有成就感。
「嗯?怎麼、唔......」
所以此刻妳便也選擇了同樣的方式。
荼毘張合著話才說到一半的唇,便被女孩子特有的柔軟有些強硬的覆上。
嘴對嘴毫無遺漏的相貼在一起,蹭著對方上下觸感不太相同的唇。
妳感覺得到他嘴唇左右兩邊,得將正常和燒傷皮膚密合固定的金屬釘針,全身火熱裡唯一不同冰冰涼涼的異樣,就像是在諷刺一般。
但不管他是否是健健康康、完好如初的身體,還是現在全身都看得到大面積燒傷傷口的他,妳都還是喜歡著荼毘。
而荼毘知道了妳是這麼想的之後,除了還是無法忍受他那扭曲的想法,也就似乎沒有那麼的恨她那可恨的老爸安德瓦了。
不過妳還是特別愛著現在的他。
就像是妳也很愛在親吻的時候故意舔弄著以釘針作為界線的嘴角,但是也比不會使上太多力道,只是輕輕地,像是在調戲般用唇瓣和舌頭來回掃蕩。
同樣這準確般的,能令他心中是因為妳的主動而更加引起一大波的漣漪。
就如他對於妳所展現的舉動,這是妳對於荼毘的癖好。
「欸,小姑娘突然這麼主動,是怎麼了嗎?」
荼毘趁著與妳纏綿的空檔之中,邊舉起手輕輕地玩弄妳烏溜溜的長髮,且沒有讓妳感到拉扯的刺痛感,邊這麼對妳說道。
而妳像是在回應他似的,用有些重的力道含咬住他也有著燒傷痕的下嘴唇,於其留下了不太顯著的咬痕。
「還不是荼毘太誘人,不主動點就真的太對不起自己了。」
口氣中滿是故意的挑撥,妳繼續著嘴邊的啃咬,上頭的痕跡也隨著妳的舉動越來越能直接用肉眼看到。
直到鐵鏽味隨著液體,分別在兩人的口裡擴散開來,才迫使分離原本緊貼在一起的雙唇。
受害者荼毘有點吃痛的抿起嘴。
「呼......小姑娘什麼時候學壞了啊?」
雖然對於習以為常受著大傷這件事,破皮根本算不了什麼,但是還是有些訝異自家小姑娘是這麼有些粗暴對待自己。
不過訝異歸訝異,此時戀人特殊的親密舉動,還真讓牠開始有點興奮起來。
荼毘像是在回敬他的小姑娘,伸手就往對方胸前的那團柔軟按壓住。
「明明妳這裡跳動的這麼激烈,還又自個說出那麼令人興奮的話......」
激烈的心跳透過豐滿的乳肉,及隔著薄薄的衣料,傳遞到荼毘的手上。
彼此的身體界線是他讓妳定的,所以妳其實也不怕他摸。
不過真的摸下去,這次還真的是第一次,以前都是在差點碰到的時候停了下來。
妳有些被自己的心跳更加壓迫的喘不過氣。
荼毘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很快的就收手回去,不過手卻還維持著剛才抓著的動作。
「啊啊,我好像是第一次摸妳的對吧?」
看著他的手猥褻的在空中張合,配上臉上他那一副什麼都沒有的表情。
嗯,妳曉得他的性格,所以也還好,但是再加上他現在所講出來的......
「......你在說什麼東西啊!」
對於他說得十分自然的發言,妳有點莫名其妙的暴怒。
妳無法理解荼毘想表示什麼。
雖然妳沒親自問過他,畢竟以現女友的身份來問他,感覺是妳在對他的信任產生質疑,但是妳一直都覺得他是有過經驗的男人。
畢竟看起來就是個我行我素、到處散發自身荷爾蒙魅力的混混。
女人應該也隨便都有。
妳可能是,有點萌生出忌妒了吧。
不過當事人還尚未查清面的想法,僅僅也只是稍微感覺得到妳的不愉快。
「因為太過真實了嘛,所以搞不太清楚是在夢裡還是現實。」
啊啊,又總是說些讓臉紅心跳的話,想硬是讓妳高興。
低下頭,妳不想看著他,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充滿雜念的臉。
但荼毘伸出雙手托住妳的雙頰,逼迫一直低著頭的妳看著他。
對他眨了眨眼,看著他對妳溫柔的笑著,幽藍的眼眸卻盡是對妳在他身上走神這件事感到的不滿。
妳又開始有些恍神。
見妳沒反應,荼毘本想繼續說下去的心情便消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對戀人真情流露,溫柔的親吻。
那只是個淡淡的吻,沒有激情,沒有纏綿,只是單純的相互碰觸著,是個最純粹的吻。
又不是不曉得荼毘是真心想討好自己的心情,妳只是盯著同樣也認真看著妳的他。
靜靜地過了幾秒,你們兩人分開後,荼毘用示意的眼神看著妳。
妳說吧。
「我......」
自家戀人已經好好等著妳了。
但是,完全不知從何將這如此複雜情感用字詞所組織成句,妳只能癡癡的發出同個音節。
好糾結、好傷心......
如果荼毘在有了妳之前還有過其他女人呢?那妳是不是還比她們還條件差?而妳只是他拿來玩玩的小鬼而已......
沒有絕美的臉龐、沒有火辣的身材,又弱小、又沒膽、長得又很平凡,甚至連相信他的心都沒有。
對啊......憑什麼他會看得上妳。
明明自己如果被荼毘拋棄了,妳也沒有任何一切可以去挽留他。
他彷彿就像一股自由自在的薰風,無法用無力的雙手去抓住,只能呆呆望著他離自己越來越遙遠,直到消失不見。
不敢去問他,自己盡是一個勁的亂想。
這麼想的妳,覺得這應該也只是因為逐漸變得奇怪起來的現況。
妳明明,和他處的並不是同一個世界,並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啊。
但卻還是想和他在一起、待在他身邊,就算強硬也要和他待在同一個世界。
「......我,想和燈矢做。」
至少妳,無法為他留下自己的什麼,也想自私的想讓他為妳留下什麼。
睜著水汪汪的大眼,妳純真無邪的抬頭仰望向他,還故意抓著荼毘那原本就穿著的很寬大的白色短衫緊緊不放。
這讓荼毘非常詫異,堅定不移的內心有一瞬間慌亂了下。
「不、不......小姑娘可還未成年......」
話在嘴邊這麼斷斷續續的講,荼毘完全沒料到妳想在這個階段繼續進行,所以話也就難得說得有些心虛。
本就想等妳成年後,又或者甚至是等他成功把現英雄社會給廢掉,你們終於能不顧外面一切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之後。
不想讓妳和他在一起是處於這麼的骯髒的世代。
他想讓妳的戀情是個大多人都能接受的結果。
他......
「騙你的哦。」
妳在他真的無法回應妳的寂靜之中,妳有些把自己搞得無厘頭的說出這話。
而荼毘只是不發一語的看著妳,聽妳繼續說下去。
「說現在想和你做......」
藉著剛剛拉著他衣服的動作,妳又緊張的更用力往手心內扯住。
「或許只是怕之後被你拋棄,而沒法留下真正具有回憶的東西。」
「想抱持著這種骯髒的想法做這種事,果然......不應該說出口的啊。」
雙眼都開始酸起來了。
面對妳眼前本應是信任無比的戀人,妳心中迷茫無助,眼眶滿是強忍的淚水,不願令他看見自己的懦弱。
可是,為什麼怎麼忍住,淚水還是一直在溢出來呢......
「好了好了。」
一股勁道將向前推倒,妳被荼毘緊緊的壓在懷裡。
近乎整個人貼在對方身上,妳能隱隱約約聞到,他那比初次見面前還更加薄弱的尼古丁,以及或許是“個性”關係,身上與香煙不同特殊且濃厚的菸草香。
「別到處亂想啊,小傻瓜。」
他伸出手胡亂的揉著妳的頭,妳原本已經因躺著而稍稍翹的頭髮也變得更加雜亂。
但妳現在也已經懶得去跟他辯駁什麼了。
不過,心裡有些暖暖的。
「妳是不是最近在雄英壓力太大了?」
荼毘將下巴頂在妳頭頂上蹭著,邊慢悠悠的對妳問道。
「不是......」
妳在他懷裡悶悶的回答道。
「還是有人欺負妳?」
「沒有,大家都對我很好......」
「那為什麼......會覺得我會想跟妳分手?」
問到這他將妳往自己身子裡揣得更緊,眼神也明顯黯淡了不少,只是在妳看不到的地方。
他也不想讓妳看到這樣的他。
「那個......我......」
由於妳是整個人往荼毘身上埋著,所以這種支支吾吾的話簡直跟沒講是一樣的.
何況被圍在這狹窄的“空間”中,滿是瀰漫著令妳昏頭轉向的男性荷爾蒙,根本完全講不出什麼需要認真思考的回答。
荼毘每次抱妳都是非常珍惜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妳對這類的親密接觸總是會無法抵抗到癱軟。
想也知道荼毘當然是故意的啊。
因為妳又在亂想,這樣做他才能讓妳不去思考的認真聽自己講話。
「唉......是不是我告白的時候沒講清楚?」
他在妳上方邊說著,又邊輕輕的幫妳把他用亂的頭髮給好好梳整齊,體貼的也盡量不讓手上釘針給妳卡到髮絲。
所以荼毘也溫柔的沒讓發現過這件事,要不妳一定又會像初次見面一樣。
「要不我在重新說明一遍給妳聽吧。」
第一次見面,那時他有著比現在還少面積灼傷的身體,並未到現在會裂開的程度,但在視覺感官上還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而見到他妳臉上那流露出的不是一般人對自己表示可怕或討厭的厭惡感,而是先對他感到同情。
雖然荼毘在他那混帳安德瓦老爸的教育之下,本就對別人同情自己這種事感到煩躁。
想不因安德瓦的野心下,考進了雄英英雄科,想實現夢想成為英雄,但是自己還是被他給搞砸了。
不過就是在那一時期,妳因兄長的關係有緣到雄英參觀。
妳遇見那時還身為轟燈矢的他......
「......可要好好聽清楚了啊。」
此刻,頭上的重力突然消失了。
緊接而來的,張口呼著熱氣的薄唇湊上了妳敏感的耳朵旁,引來妳陣陣酥麻,皮膚簡直快要燒起來的冒煙。
當時畫面真的太過可怕但又美麗,令人震驚到都得屏住呼吸。
雖說那時妳是個思想較成熟點的小學生,和兄長走散而不知不覺走到後校舍的妳還是不禁慌張了起來。
但現況也沒能讓妳緩緩情緒。
四周突然閃現著如鬼火般的藍色火焰,同時上方也傳來的一陣像是碰倒什麼的乒乓聲。
妳反應式的抬頭,看到了身穿病服的少年在空中墜下著,他的身邊圍繞著同樣的火焰。
看來好像是在用火焰的“個性”幫助安全落地。
記得開著窗戶的那個房間是保健室的樣子,是在偷溜出來嗎......
茫然中妳對上了有著和那火相同顏色的眼眸,“他”的主人同樣也在看著妳。
好看的臉龐彷彿被詛咒纏繞般的,覆蓋上不搭的燒傷痕跡,還延伸出布料遮掩以外的皮膚。
不過或許就是因為有醜陋,同時也才能顯現美的可貴。
根本美的不像話啊。
絲毫沒感受到恐懼,妳朝他伸出了手,想要撫上對方的臉。
而完全沒料到校舍後會有人的少年,則在女孩那純潔無瑕的面貌下,像被誘惑了的一樣,接受了妳的邀請。
就和現在一樣,只是換了個時間、換了個地點、換了個樣貌。
彼此也都換了個身份。
「我喜歡妳......。」
荼毘一字字加重語氣的說著,尤其是後面的妳的名字。
這是專屬為妳一個人說的話。
因為那次邂逅,你們相識,也互相有了聯繫。
不過好景不長的,在不久之後他於職場實習上和安德瓦吵架,然後又因為在和“敵人”的交戰中“個性”使用過度,造成了永久的傷害,比現在看來是還要的嚴重的重傷。
被送進醫院急診室的他,對父親感到失望透頂且痛恨著現處境,又因為氏子醫生背後勢力的關係,向外面放出的消息和給轟家的交代,全是偽造和謊言。
轟燈矢是假死的。
而當時的新聞幾乎是全被安德瓦壓下來,頂多之後放出來的新聞都是以「ㄧ雄英生在職場實習與“敵人”奮力對抗中意外身亡」輕描淡寫的說過。
但妳還是在事發隔天湊巧的看到了其中瑣碎的一則裡,那照片中熟悉的藍色火焰。
拼湊著這則新聞,和不管怎麼聯繫都沒有接通手機的燈矢,妳不禁有些恍惚的摔了手機。
不想接受
很難過,很難過,但又哭不出來。
「我的這輩子,妳是我的第一個,也將會是最後一個......」
不過當晚,妳的窗台便出現了個熟悉的人影。
本就因燈矢的事輾轉難眠,聽到突然落地窗打開的聲音後便嚇得一下坐起。
便對上了妳最喜歡的那雙眼睛。
他縫好傷之後,便馬上偷溜出來找妳。
因為妳是他唯一在往後將隱名埋姓的日子裡,最不想被妳忘記的人。
不過大概也是他不想再也看不到,妳那看著自己且令自己心暖的眼眸吧。
就是從那刻起,彼此才意識對方早偷偷的走近自己心裡的某一處。
從此陷入這輩子終究會糾纏不清的命運。
但那便是你們一廂情願的命運。
「......我唯一的愛人。」
所以他也是不想分離,畢竟怎麼可能捨得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和其他男人走上紅毯。
「最後能和我走到最後的女人也只有妳一個。」
像是在警告妳還是什麼的,他抬手惡趣味的捏了捏妳被自己給親的濕答答的耳垂。
「所以,算我求妳別再亂想了,好不好?」
「看了心很很疼的啊。」
語畢,荼毘垂下頭,不再對妳做什麼,而只是繼續抱著妳,並乖巧的擱在妳的肩頭上。
十分安靜。
他靜靜等待著妳,也該換妳回應他了。
妳,早也不想再等自己準備好了。
帶著最自然,最原本的心情。
面對他。
當才剛開口一句「對不起」,妳便被荼毘給捏著雙頰,但也沒到多用力。
「欸欸,說好的『我也喜歡你』到哪裡去了~?」
他難得的嘟著嘴看著妳,就像要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樣。
「妳不知道『對不起』這話很煞氣氛?」
唉......誰說氣氛佳就不能道歉的啊。
話說這是從哪來這麼可愛的老小孩的,是不是哪裡OOC了......
但是真不錯啊,這樣的荼毘......
妳不顧荼毘自己也是被捏著臉的那方,忍得癢癢滋滋的雙手也向對方摸了上去,再用著差不多的力道擠著他意外有些肉感臉頰。
話說情人眼裡出西施。
雖然燒傷表面在觸感方面摸起來是很令大多人不適的,但是妳這個例外對他才管不著這麼多呢。
「噗,荼毘好可愛。」
妳覆在他臉上的指尖輕撫著他臉上連接著皮膚的釘針。
「......妳是不是哪裡搞錯立場了?」
荼毘很無言的看著妳,嘴上這麼說,但是似乎還是很享受和妳的接觸。
「是是,我也很喜歡荼毘。」
「難得我這麼認真,小姑娘就這麼敷衍?」
「哪有啊?」
這次又輪到妳嘟著嘴巴委屈的看他。
見妳一下就又恢復活力的樣子,荼毘百般無奈,但卻矛盾的希望妳一直都這樣最好,至少別露出同樣也會讓他感到難受的表情。
「嗯......好吧,勉強接受。」
像是在用行動表示相同的答案,他覆上妳的唇。
又是個純粹的吻。
同樣的道理,你們互相相愛並不是哪種原因或條件。
而那僅僅就是純粹愛著對方。
「啊,對了。」
回到兩人最初從背後的擁抱,原本還沉浸在抱妳充電中,荼毘突然的就開口。
「嗯?怎麼了嗎?」
妳向後微微的貼緊身後的他,疑惑的問道。
「剛才的話,妳要怎麼補償啊?」
「咦咦?什麼意思?」
「做愛啊?」
「呸呸呸......」
他口氣平淡如的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的自然。
可惡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撩......
「總不能讓我白高興的誤會完,最後還要一個人自己解決吧,嗯?」
荼毘抓起了妳肩上的一搓頭髮在妳眼前小心翼翼的邊把玩著。
「你當時才不是這個反應咧!」
如貓咪炸毛般,妳忿恨的想掙脫他,但又被他死死的禁錮在他懷裡。
聽到他在自己耳邊的冷笑聲,妳彷彿也能猜想到身後的他表情會是多麼的得意。
「還、還有自己解決這、這......」
扭扭捏捏害羞的說著,妳根本就無法想像荼毘會自個幹這種事情。
明明看起來就像是慾望來了,就會不顧自己意願強上的男人......
「嗯嗯?妳不知道嗎?」
看透了妳心裡在想些什麼,他又故意的在妳胸口前裝作企圖不軌的樣子。
「就是想像著小姑娘在我身下被操到大叫呻吟的樣子邊......唔?」
當他說到一半,妳聽不去的便轉身摀住了他的嘴。
「別再說了,心臟會承受不住啊......」
妳的雙頰上飄著大片紅暈,可憐兮兮的仰望著他。
呵,我可還有好一段日子要受苦了呢。
「好啦好啦,不鬧妳了。」
荼毘拍了拍妳的頭,表示他真的不會在說這種話了。
因為他不想讓妳覺得是自己顧慮到妳的年紀和身體,才刻意都不提這種事。
「要做當然是會等妳成年的啊。」
要不然到時候妳如果太囂張,想煽動自己慾火的極限,而一直有意的誘惑自己。
他可無法完全擔保自家小姑娘的貞操啊。
「所以快點長大啊,小姑娘......♪」
寵溺的給了一個神情對望,荼毘用他妳那最承受不住的眼神暗示著。
好好等著那一天吧。
..............…...........……………………………...........
*小劇場
(超過30歲還是處的人會成為魔法師)
「快點長大啊,小姑娘。」
「不然到時候我就會先成為魔法師的。」
「......三小。」
全站熱搜